2013年3月14日 星期四

最親密的凝視-專訪河床劇團導演郭文泰(下篇)(同場加映:快問快答)






本文原載 MOT/TIMES




Q:你的作品沒有既定的詮釋,也沒有傳統的結構,主題則是一個入口而非意義核心;在你最初開始創作劇場作品時,觀眾的接受度如何,你是否懷疑過這種形式能不能成立?

最親密的凝視-專訪河床劇團導演郭文泰(上篇)(同場加映:演員QA)




第二屆開房間 《入口》(Photo credit:河床劇團)
本文原載 MOT/TIMES



河床的開房間計劃演到第三年了,今年搬進了北美館,現在還在上演,要連演三個月;八月時他們還有一齣戲,要改編夏宇的詩。去年我在排隊買開房間的票時遇到郭文泰導演,那時他就透露了和夏宇合作的計畫,說他們很久以前就在談了,現在終於找到時間。我聽了就有點興奮,其實興奮什麼呢,我根本不是很在意他拿誰的生平或誰的作品來當表演的起點,不管那是馬格利特、波特萊爾、大甲媽祖、911 事件、羅伯.威爾森、亞陶或是夏宇,就算他拿世界上最無聊的東西 (世界上真有這種東西嗎) 來當發展意象的核心也無所謂吧。河床的戲對我來說跟毒癮差不多了,真想帶回家像 mp3 一樣反覆播放。我不太確定夏宇說的「他知道重複可以讓我幸福」是不是真的,但「渴望」能重複幸福的經驗會要你的命,這點我倒是深信不疑。

2013年3月2日 星期六

沙河中的求道者 ──七等生的藝術軌跡




《為何堅持》精選集暨畫展發表會現場,左為七等生,右為黃春明 (Photograph by 孫得欽)


去年的一天臨時收到訊息,倉促請了假前往一場發表會,在那裡第一次看到七等生本人,我想將來也不會再看到了。坐在一群記者和文壇人士之間,終於聽到七等生短短的談話。一個人「對自我的誠懇」永遠是最撼動我的事物,有一小段應答是這樣的,這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平淡而篤定地說著,開始寫作是因為「自覺到『我』這個生命、『我』的存在。所以二十三歲時寫下第一篇小說。」眾所周知他在多年前已完全停筆,他提到自己的一篇小說,當他寫完時,就知道自己已經不必再寫了,因為,「我終於找到我自己了。」這句聽完我眼淚直接掉下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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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文原載涴莎藝術刊物)



「寫詩跟繪畫一樣,每一景物的安排,每一語句的出現,都是出於滿足心靈需要的欲望,所以才有創造。」在一次訪談中,七等生如此說道。

喜愛七等生的人,不免從誤解開始。